>
禾筝便不哭也不闹了,乖乖跟着他进去跟付韵求和。
宋闻走后便再也没有人知道她想要什么,哭的时候又能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年。
她倒学会了难过也不流眼泪。
沉默比眼泪可厉害太多了。
灰暗的车厢内,秦止蜷缩着手指,好几次,张开又合上,去握禾筝手时心脏快从胸腔里跳了出来,好在她还没有排斥。
“是不是因为当年季平舟救你的事?”
禾筝思绪是麻木的,身体也是,到了极度悲伤和愤怒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兴许是,兴许又不是。”
或者说。
是,却又不只是。
秦止以安慰的姿态扣住她的手,“那些事别再想了,他们那些人都不拿人命当回事,你这样太危险了。”
禾筝松散了骨节,抽出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