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明白了吧,为什么他可以在暗楼里活着?为什么他能带你去凤临台,那是他天生的特权。”
“至于他为什么要走,那是因为承熄不想留他在你身边,夜承熄威胁他,他不走,你就得死,承熄想折磨你,他拿你做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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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夜承寒不得不走,他为了保全你,不得不丢下你不管。而承熄又想拿你当工具,他要把你培养成真正的利器,也许有天能靠你杀了夜承寒。”
“当然夜承寒也不是不知夜承熄的目的,他只是没办法拿你作赌,为此听之任之,直到他被锁在炼狱。”
“啊!”解君环痛苦的叫喊,她头疼得好似有人在将她千刀万剐,她抱着头,蜷缩在地上,看着应该被自己剥皮拆骨的女人,再看向沉睡在榻上的大哥,她痛苦不堪,撕心裂肺,生不如死。
她想起来了,想起了那个从小到大一直教自己射箭骑马的哥哥,他从小就看着她穿着红衣扬鞭策马,她喜欢那烈烈的颜色,也曾说与大哥听,她说我要燃烧沙场的硝烟,定天下太平。
她想起了那个抱起自己坐到马背上的兄长,那时候小小的自己颤颤惊惊的怕从马背上摔下来,大哥便笑着翻身上马亲自带她疾驰而去,他道,“不怕,有大哥在,语儿不会摔下去,也不会受伤。”
解君环伸手,想抓住近在迟尺的人,想叫醒他,可手指被路知遥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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