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倚在窗边怔怔望向屋脊方向,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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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轲只能远远躲着,不让朱文祯发现自己。
有了前头送礼那次误会,他时刻都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是送更新的时间,不敢随意来与金主会面。
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趴在屋脊后头悄悄盯着朱文祯看。
看到朱文祯笑时,便也忍不住跟着笑,心想耿老板是真的很喜欢他的书了。
唐轲再去铜锣巷卖完更新的那个上午,再次在醉春风门前的酒桌边看到师父。
冼愈这次没骂他,肃声将自己的调查结果说了:可以确定这事跟巩春海没关系,但巩春海卖了我一个消息,说那批人可能来自狱厂。我后头又查过了,你那暗镖确是出自狱厂,还有你给我送来的这图标,也是狱厂的练兵所的暗纹。
唐轲心有些沉。
狱厂是皇上的特务机构,仅听命于皇帝一人。
当今圣上,为什么会对他这么个小写手动手?难道是他先前刺杀景王的任务暴露了?可那都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动手?
何况如果真是皇上要为自己儿子扫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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