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给你的是我,对外却要摆出一副坚持废长立幼的帝王姿态,我听着季渊那帮老东西在宫外为你抗议的时候,你知道我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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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很羡慕季渊,他可以从礼法从师长身份上追随本心,一力支持你,我却只能做那恶人,就为了纵容你的任性。
父亲朱文祯垂着眼低声道,我无德亦无能做这储君,泽臣比我更适合做太子,父亲应当很清楚才是。储君之位给他,于锦朝也是幸事。
皇帝叹息一声,湘儿,任性而为,不论何事,总要付出代价的。你生在帝王家,又是我的嫡长子,该明白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
你当初选择放弃储君之位,就该明白自己今后一生都要背负的是什么。
我现在坐在那张龙椅上,尚能护着你,可三五年、甚或一两年后,我不在了,你靠什么保全自己?
泽臣这孩子他喜欢你这兄长,我看得出来。可他心思深沉,日后坐上帝位,你这住在皇城根的闲散王爷便是他最大的威胁。
他能容得了你一年、两年,却未必能容得了你一辈子。
哪怕只是一念之间,他动了杀心,想要除你以绝后患,你该怎么办?
你说不想做储君,我都依你了,可我总要在离开前替你想好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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