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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昭讪笑着咽下一口酒水,领口处露出的喉结性感地上下噙动着,清了清嗓,声音轻而略有些沙哑:你啊,还早着呢。
嘶。有被嘲讽到的凌玄咬紧牙齿,学着岑祁那条黑蛇的样子,不甚服气地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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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可爱的举动让良昭的笑声更愉悦了些。
论文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我下个星期就要开始离校实习了。18年寒窗苦读,还有点舍不得。
你算是寒得哪门子窗啊?
良昭侧目瞥向这小子晃荡酒液的动作,也递了递杯,那祝你前程似锦。
切,木头桩子,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凌玄嗤声自言自语着,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夜里的风渐渐吹凉了餐桌上的火鸡。良昭正抬头欣赏着午夜的残月,忽然觉得膝上一沉。
原来是坐在前面的人仰躺了下来,倚靠着他仰望满幕星辰。
良工,我有点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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