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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凌玄,良昭脑中忽的一闪,因为出柜插曲,他完全把带特产的事忘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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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去问他呗。邬泽摊了摊手。
良昭还没开口说下句,忽然闻到一股隐约的烧焦味道,下意识地朝沙发另一边看去。
不知何时,岑祁已经停下了玩火的动作,极致漂亮的眼睛正漠然地盯着他已经被灼烤到血肉发黑的指尖,就像是一个完全没有痛感的机器人。
早已习惯了这些小场面,邬泽渐渐敛起笑意,直接没收了爱人手里的玩具,无奈道:自己去清创包扎,留下血腥味就别碰我了。
岑祁满不在意地把手指凑到唇边,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才起身离开。
脾气渐好。良昭眯了眯眼睛,挖苦着问:怎么做到的?
邬泽自我调节式的呼出一口气,完美压制住了胸腔内的情绪,仍能温和地笑答。
因为他受伤昏迷的时候,我对着雷克雅未克的极光发过誓,只要他能醒过来,我就会爱他一辈子。
邬泽说完淡定地登梯上楼,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你也听见了,下午我要睡觉,旅行前整体采购的事就交给你和凌玄了。他这会儿在公司闲着没事,我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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