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疼痛。在仇恨主导的意志消失以后,他才发现心中除了她竟没有任何一件值得留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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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还是不肯见他。
“我尽力,”荀庭看了一眼手机,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但这次他的目光明显一顿,在数秒以后回头看了易渺一眼。
“渺渺,你待在这里,宋延在门诊部有事情找我,”荀庭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走,但又折回来把易渺的外套从上到下给扣严实了,“我不回来,不许出这间病房。”
“……没必要小心到这种地步吧?”赵煊堂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你又不是叁岁小孩。”
易渺没说话,自从那件事以后荀庭的消失ptsd就有点严重。只要她自己出去两个小时以上没有给他回信息,他就会担心她是不是有事。
宋延已经在门诊部等了很久了,他拿着手中的片子看了看,取下了眼镜,将目光看向已经被保镖看守住的女人。虽然现在说这些话并不合适,但他还是张了嘴:“我已经告诉荀庭了,这点你不用怀疑,总有人得为这个结果负责。”
她重重地咳了几声,没有说话。因为身形太单薄,穿着大衣像套了一个纸板在身上,他上一次见她时她也是像现在一样气质淡雅,面容平和,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她的脸色已变成异于常人的苍白。
荀庭进门时,目光最先落到了坐在床前的人。看到一个并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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