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并不知道,这种灵器为禁物,一旦戴上直至洗出单一火灵根才能取下,否则将永远活在火灼之中不得解脱。
他能当好一个师父的。
半响,日灼君缓缓开口。
东辰国的小皇子何其幸运,既是纯阳体,又是先天至纯火灵根,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无妄山的阳炎君因为一个纯阳体却非火灵根,被压着洗了多少次灵根,根基将毁时又重筑的痛苦。
日灼君也不知道那种痛苦,只是他看着那人干净单纯的笑容,心脏有时会生出一丝丝的疼。
师兄?
源河君见日灼君突然收起他的日火,不解地看着他。
日灼君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支着下巴:国师言之有理,纯阳体我确实不懂,不如阳炎君适合作小皇子之师。
师兄!源河君温和的假面撕开,他压低声音,愤愤地唤了一句。
日灼君却是闭上眼睛,丢下一句掌门那边我自会解释便不再理他。
黎袖则看看挥散雷云的国师大人,又看看闭目养神的日灼君,不敢相信一场上位者之争就这么消弭在他的一番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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