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不再抬起,而是抿成一条直线,将视线放到了第三幅壁画上,瞳孔猛地放大。
第三幅壁画上,还是那个披发的少年,不,从他的身型来看该称为青年了,他怀里抱着一个襁褓,站海边的峭壁上,看着狂风浪雨中海浪翻涌的大海,而大海里站着许多只看得见半身的人,仔细看他们的耳朵和抬起的手上是鱼鳍与连起来的骨膜,为首的那人拿着三叉戟,指着电闪雷鸣的天空。
陆清洐的目光落在青年怀中的襁褓上许久,他缓缓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掌心贴上壁画上站在海里的人们,陆清洐细细地描摹他们的身形,山壁的凉感从指尖传过来,冰一样的冷。
半晌,在其他人发现之前,陆清洐就收敛情绪,将手收回来,转头看向第四幅壁画。
第四幅壁画很奇怪,没有之前那个披发的青年,也没有诡异的天空,反而是一个女子狼狈地跪坐在祭坛前,她的衣服浑身黑渍,应当都是鲜血染就,在她身前的祭坛上放着一副棺椁,棺椁里躺着一个看起来才五六岁的小孩,在女子的身后,是一片残垣断壁,有几面旗帜被折了杆倒在地上,依稀能看到其中一面旗帜上有个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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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洐看着这幅壁画,将细节藏记在心中。
他转头看向双生子,问道:原来二位少主是为天地木根的封印之处来的吗?
已经到这里了,双生子索性也不装了,罗生站在刹生身前,直视陆清洐的双眸,抬手将刹生手中的火苗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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