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被发现了。
飞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看、看够了。
看够了就走吧。洛予森放开他的手站起来。
回去的路上飞白坐到了洛予森旁边,其实他本来还是想坐后面的,但刚才在医院里都已经跟人家那么说了,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表现得积极一点。
飞白烦恼地抓了抓头发,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这些莫名其妙的心理活动怎么比以前谈恋爱的时候还多。
洛予森在旁边看着他丰富的小表情,觉得小孩儿有时候的反应真挺有意思的。
他们回去的时候遇上了早高峰,立交桥上堵得水泄不通,洛予森也没着急,随手打开音响,清新自然的钢琴声传了出来。
堵车的时间很漫长,飞白觉得两个人一直不说话怪尴尬的,于是随口问:师兄,这是什么曲子啊?
舒伯特,D960,洛予森说,肯普夫的版本。
虽然洛予森说的每个字单拿出来飞白都知道,但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他对舒伯特的了解仅限于小学音乐课本上出现过这三个字,D960大概是作品的名字,至于那个肯什么夫,他听都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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