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咽了一口口水,情急之下说:因为我有颈椎病!
洛予森勾起唇角,轻声问:只有见到我的时候才犯?
浴室里很安静,唯独哗啦啦的水声在响,没有开灯,天色将暗未暗,飞白能从天窗中望见淡粉色的暮云。
气氛正好,像在酝酿一个故事,他们都是故事里的人。
或许就是今天了吧,是开始也是结束。
飞白想抬手攀上洛予森的肩膀,却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敲门声,伴随着张阿姨的声音:洛先生,您和小飞先生在里面吗,我给他准备了新的浴巾,您方便过来拿一下吗?
好。洛予森扬声道,扶正了飞白,出门从张阿姨手里拿毛巾。
飞白刚抬起来的手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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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没跟洛予森发生点什么让他既遗憾又庆幸。
遗憾的原因他清楚,但庆幸却让他莫名有些心慌。
飞白从浴缸上跳下来,怔怔地把手放在花洒下面淋了一会儿,水一直顺着他的手腕流到了胳膊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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