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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不说,飞白都快忘了自己还签过一份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了,但仔细一想,又觉得那里面仿佛并没有这一条规定:说、说过么?是什么时候啊?
刚才,洛予森毫不心虚,解释权归我所有,师弟你忘了?
这就是资本家吗。飞白认命了:没忘。
紧接着他就认错态度非常良好地说:师兄我错了。
洛予森看到小孩儿的嘴角正在抑制不住地向上咧,没忍住伸手捏了一下飞白的脸颊:不用考试就这么高兴?
飞白诚实地说:高兴,师兄你要是我们专业课老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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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予森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说:我可没兴趣碰自己学生。
顿了顿,他又放低了声音:不过你要是喜欢
后半句话他是贴在飞白耳边说的,飞白听完之后满脸通红地往后退了一步。
是他低估洛予森的流氓程度了。
这时候一阵冷风吹了过来,把道路两旁的梧桐树枝晃得飒飒作响,飞白没忍住打了个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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