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抬头望向隐在阴影里的秦生,待看到对方点头,他才应下这个称呼。
哥哥要记牢了,只能叫我阿峋。
一阵刺痛把秦容从回忆里拖回来,江峋不满秦容走神,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秦容的下唇,哥哥在想什么?想我?还是想老东西?
谁也没想。秦容吃疼的捌开脑袋,他推了推江峋的胸膛,跟他商量道:时间不早了,你不去可以,但至少让我去。
江峋哼笑一声,你觉得你走得了吗?
秦容沉声道:你想让那些人看秦家的笑话吗?
江峋掀起被子,盖住他与秦容,他侧身躺下,臂膀如铁锁禁锢在秦容的腰间,他们要笑便笑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姓江,不姓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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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江峋打了个哈欠,看他的样子是真不准备让秦容起来了。
秦容自然不肯罢休,在江峋的禁锢下不断反抗,可江峋动也不动,仿佛真的睡着了。
晨时的阳光如金箔般散落一地,偶有细风从半开的窗户穿堂而过,显得温馨而又宁静,倘若床上躺的另一人不是满脸的挣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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