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我们这群omega除了安抚他们的情yu,就是在家里当个生育工具,他来演讲能说什么?无非又是那些陈词滥调,什么omega该以家庭为重心,听得人就想呕。
也是omega皱了皱眉,像不理解的道:但没错啊,我们omega不该就以家庭为重吗?
傅玉砚瞧了他一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道:大哥,什么年代了,你脑子里怎么还净装着相夫教子,我看你家里就不该让你来上学,回去嫁人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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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被傅玉砚凶到,小声嘟哝,就是为了嫁个更好的,所以才送我来读书啊。
傅玉砚嘴张了张,正打算说些什么,四周蓦地安静下来,他心有所感的望向演讲台。
台中央站了个男人,修身玉立,额前是乌黑的发,尽管嘴上戴着止咬器,也掩盖不住霜雪昳丽般的面容。
傅玉砚瞳孔一缩,满腔的不屑在瞬间平静,沉入海底,除了一些特定要求的场所,极少有alpha会戴止咬器,过往来演讲的alpha从没有将止咬器戴上过,那怕是做做样子也无人。
男人开口了,声线清亮,犹如玉石落珠盘。
各位同学们好,我是秦容,今天,很荣幸站在这里
秦容目光扫过底下乌泱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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