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调侃的情绪没存在多久,紧接着一股悲哀从秦容心底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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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江峋的印象停留在了江峋的十八岁,那时候他还是一只爱呲牙咧嘴的,时常因为自己遍体鳞伤的小狗,可时光荏苒,江峋再出现时,他已经快认不出来了,成了他人嘴里,闻风丧胆的恶鬼。
孙秀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个人好像是峋哥的哥哥
他在江峋喝醉那次下的药,可江峋非但没有按药效进入易感期,其间连信息素都不曾释放过。
当时,江峋红着眼暴戾满面,掐住了孙秀的脖子,声音犹如野兽的嘶吼,说了许多话,可孙秀大脑缺氧,只听清了一句哥哥。
哥哥两个字让秦容瞳孔骤然紧缩,一阵目眩眼花,你说什么?
孙秀感受到秦容一直平稳的情绪陡然升高,他以为他说错话了,嗫嚅着道: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孙秀没听错。
秦容掌心冒出虚汗,他怎么忘了?
他怎么敢忘了?
他指尖发着颤抚上腺体,薄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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