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嘴唇翕动,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可一句吐不出来。
半晌,他嗓子都哑了,你怎么能不在意了?
这感觉就像他已经做好被一刀捅死的准备,可那人忽然改了主意,该落到身上的刀子变成了一束花。
拿花的人显然是没打算掏刀子的,他依旧笑眯眯的,因为我发现、
我还是喜欢哥哥啊,明明痛苦到不行,却没打抑制剂,明知道是徒劳,也要释放信息素来安抚我。
江峋低低笑了声,像毛茸茸的狗尾巴草,直往秦容耳蜗里钻,后背刺激起一阵麻意,太可爱了。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被二十多年的夸可爱,并不会感到高兴,反而羞耻至极。
秦容浑身躁起一股难喻的热意,半句话说不出来。
江峋眯起眼,倾身凑近,打量着秦容,哥哥,害臊了?
秦容矢口否认,但眼神却做贼心虚般的不敢直视江峋,没有。
他暗自深呼吸,把几欲沸腾的心思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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