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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摇头,盯着碗,不好。
为什么?
秦念声音低了下来,仿佛有些难过,他身上有爷爷的味道。
秦容浑身骤然僵滞,他低头看着秦念轻垂的脑袋,嗓子眼像被浓稠的胶水粘住。
秦念说:爸爸,我想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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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风从半天的窗子穿过,沙沙作响。
秦容陡然清醒过来,紧张地抬头看向二楼属于江峋的房间,确认房门紧闭着,他才如释重负。
他跟秦念几乎是严厉的语气说:这句话绝对不要在你江叔面前说。
他不敢想像,如果江峋听到这句话,后果会怎样。
秦容目光有些悲哀,他是不是该告诉江峋。
他抓紧胳膊,一道又一道的伤痕像粘力十足的胶带,牢牢地封住了他的嘴。
晚饭过后,秦容去了一家私人心理诊所,直至凌晨才回来,他面色是正常的,可步伐却略显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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