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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下腰,虔诚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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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城冬天来得早,十二月初就飘起了细白的雪。
易感期后,江峋闲了下来,接送秦念之余的大部分时间,都赖在了秦容的办公室里。
秦容倚在窗边,下雪了。
出去看看?
秦容摇头,他嫌冷,而且他不喜欢冬天,父亲去世时,便在寒冷的冬日里,春花一般的人,却没等到春天到临。
可再不喜欢,也总有那么一两个日子,值得被他欢喜。
譬如十二月十七,又譬如江峋的生日。
江峋从背后抱住秦容,指腹在哈出白雾的玻璃上,画了个爱心。
幼稚。
江峋侧头亲了一口,道:我才二十四岁,幼稚点没什么问题。
二十五了。秦容扫了眼桌子上的日历,指尖点着,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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