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山见弟弟对二叔的问责反应迟缓,即为其做下的事生气又怕长辈拿家法管教,忙怒道:
“怀安,你怎么没给家里人商量就擅作主张买个姑娘回来?让左邻右舍怎么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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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过完年就十六了眼看到说亲年岁,让旁人知道你还偷偷藏个姑娘,谁家敢给咱结亲。”刘守从妻子夏氏瞥眼盛怒的丈夫出声道。
刘怀安听她说的话,眉头皱起疙瘩,压住心底火气反驳道:
“二婶,您听谁说我偷藏个姑娘?当时那丫头昏迷不醒病的厉害,咱家没地儿容她便送到大姐那,这事大姐是知道的。”
扫眼一直没抬头的堂弟,心中已猜出大概来,目光灼灼地盯住他求证道:
“怀平一直在场,怀平,你说大哥可有一句假话……啊……”
话还未问完,后背突然传来闷痛,疼的他脸色刹白跪在地上,缩作一团。
“混账东西,还敢狡嘴!大哥大嫂不在我是不是管不住你了?整日跑外头溜猫逗狗,看看你有几日好好呆在作坊里?!”
刘守从在侄子跟妻子犟嘴理论时,已怒气冲冲从堆放木材的草蓬里拣了根细木棒,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挥臂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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