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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才见着他的人。大姐,你是不知道,二哥现在都快忘了这个家了,自己在外边逍遥快活,竟然跟旁人一起开木坊……”跷着二郎腿嗑瓜子的刘怀平抢先告状。
刘怀安瞪了堂弟一眼,多嘴,还嫌他被修理的不够?
同别人合伙开木坊?!刘芙非常惊讶,瞬间知道二叔为何罚弟弟跪祠堂原因。
尽管吃惊可她和刘怀山观念不同,而且比他想的深远。
她知晓自父亲离世后,二叔把权木坊事务,仅将大弟当做粗活的伙计看待,并且对脑子聪颖的二弟各种看不顺眼,轻则言语训斥重则拳脚上身。
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子不便过多插手娘家家事,但心底早存颇多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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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生气的是大弟憨厚有余魄力不足,指望他来承父亲遗志希望渺茫,寄予希望的二弟犯浑竟痴迷于一贱籍出身一穷二白的丫头。
所以听闻二弟脱离自家木坊,与旁人合伙做买卖,她先惊后喜,心说怀安终于长大了,父亲泉下也会开颜的。
刘怀安观大姐怔愣着不说话,眉宇皱了又展展了又皱,以为又惹其不悦,赶紧辩道:
“姐,你别听怀平胡说。开木坊又非嘴巴说说就能开的,我哪有那多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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