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妇人被堵的哑口无言面庞火烧,恨恨地连道几声好,横了眼颜溪起身便走。
颜溪苦笑,到底还是将人给得罪了。
“大娘!”她叫住怒冲冲的妇人,“天时地利人和才能促成一桩好姻缘,小溪和令侄无缘,请大娘见谅。”
妇人丝毫不买账,重重哼了声转身离去。
颜溪见如此,不由也气恼起来,什么人呀,该接你侄子的盘啊,天子脚下还逼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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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又有人给你说亲了?”溜子未注意颜溪的神色,像往常媒人丧气离开后一样笑嘻嘻地问她。
颜溪揉揉额角怏怏地嗯了声,心说这次可不是说媳妇,改成相公了。
瞧这样子,恐怕又没成,溜子也跟着愁苦起来,深深地为东家感到惋惜,因为奇怪的命格错过多少好姑娘。
颜溪郁闷两天便忘了这茬事儿,后院的花木越买越多,下午时间她常常泡在花丛中,将书册里学到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结合。
安逸的日子在一个月后的清晨被打破,那时食铺尚未打烊,长棚中坐满了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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