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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懒洋洋地起身,拱手作揖。
大堂中彼此称呼多有不便,鲍信邀请他们二人到自己预定的贵宾房说话。
吕布也不推辞,带着刘协过去了。鲍信好奇问:这位小兄弟,倒是面生,似是在鲁山时并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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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主动接过话头,并没有说刘协是自己小厮,毕竟刘协乃是天子之躯。介绍道:乃是家中幼弟,不在军中任职,今日是带他来散心的。说罢,抓了一把桌上的新鲜果子给刘协,一副关爱兄弟的模样:我与鲍相有话说,你到一边玩去罢。
刘协也不开口,一说话估计就要暴露方才在厕所买厕筹的尴尬事。只点点头,乖觉地到旁边小桌那坐下,透过围栏继续看那说书先生。
鲍信心下叹气,早就听说吕布乃是昔年越骑校尉吕浩的独孙,何来幼弟之说。
更何况,这两人一看就长得迥异。一个眉毛弯弯,皮肤白皙,双目灵动,两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嘴唇仿若樱桃,气质温和秀雅。而吕布身长九尺有余,风姿特秀、剑眉星目,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身上有一股霸道之气。
鲍信心中惋惜,吕布这堂堂猛将,居然和那些放浪形骸的士子一样,沾染上这风流习气,亏他还想和吕布结为姻亲,为女儿寻觅一个好的夫婿。
吕布浑然不觉误会已然形成,两人推杯换盏,一边喝酒,一边聊起了济北和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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