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的灰尘打起喷嚏,震碎了蝉即将褪去的外壳。
许久,白岩问:“肚子……没关系吗?”
大平撩起上衣,手指轻抚腹部:“腹肌消失了。”
“没问你这个。”
“吃过期薯片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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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问你这个。”
大平侧过身,插有输液管的手背搭在白岩穿着冬裤的大腿上,仰起头注视白岩:“他们让我打掉孩子,对吧?”
“为什么要引导我看那些视频?为什么要在怀孕时冒险献血?”白岩答非所问。
“打赌。”
“……”
“赌你能不能理解我,赌我能不能活下来。赌你能知道,那就是喜欢。”
怎么能用如此纯真的表情,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话呢?是在故意惹人生气吗,好像从公寓来医院的一路上,预演了十万遍的质问和埋怨,都变成可以忽略重量不计的、殉道的紫藤花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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