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瑚殿下吗?他对我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有。”
“喂,为什么还要做出失落的表情啊!”
“难道还要很开心地说出身子不被男人青睐这种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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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喔,哈哈!”
姑且熟络之后,祥生领教到了瑠姫谈笑风生的功力,若碰上个没耐心的倾听者,是完全招架不住的。
吉原的晚春风景极其热闹,小桥流水载着痴男怨女你追我赶,流浪的野猫抛下藤球从衣纹坂撒欢儿到不知谁的屋中去。矮小乔木的花朵依次盛开又衰败,将吉原变着法儿地染成浅朱砂浓胭脂和乱七八糟的红,随风作别萼片的花瓣一批一批入土,像极了北面净闲寺的隐喻。吉原入口处的见返柳绿意渐深,像手掌拨开孔雀羽毛,嫩绿向翠绿一层一层渐变。平日里瑠姫和祥生都是望不到见返柳的,只能从恩客的描述中得知,何时青,何时黄,何时拂过纸伞的尖和雨滴的脚,何时又只剩柳条兀自飘荡。
瑠姫说起见返柳,愣是打开的话匣子。每一年都有无数的妓子逃走,也有无数的妓子还没跑到那几棵柳树就被抓了回去,被打成什么样子的都有,脸还是好端端的一张脸,胸前背后却留下了几道疤痕,余生只能吹了灯伺候客人,有些身体弱撑不住的,便被裹张草席绑条麻绳扔到净闲寺的后院。瑠姫来到吉原的时候刚满十七岁,黑黑瘦瘦的,和现在一般高,在整年都不散去的大雾里看到过那几棵柳树,摆着扭捏的造型,慵懒地垂下几根将断不断的枝。似乎连柳树自己也想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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