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之月。”
“几时才算破晓?”
“很快了。”
飒马又回到了两人蜗居的公寓,樱饼在桌上静待着他,只是味道不如以前那样甜得发腻;冰箱里多了一排柑橘味的波子汽水,阿多说,夏天要来了。
太阳在北回归线停留的时间愈发冗长,飒马拖着傍晚被拉成直线的影子,从集市提了一兜鲣鱼干回来。
那天他们像往常一样吃饭做爱,两人对彼此身体的渴求都积压了太久,谁叫停谁就认输了一样,不谋而合地向对方索求更多更猛烈。天快亮的时候,飒马粗喘着跌倒在毯子中央,身上的人贴近他的耳朵小声斥责、又带着些许委屈:“为什么不接电话?”
“在寺院清修,哪有与外界保持联系的道理?手机上缴了。”
“为什么要走?”
“有些事情需要冷静下来想清楚。”飒马仰视天花板,语气慵懒,目光涣散。
“在家冷静不下来吗?”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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