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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马要哭了,身体里的这块木头只知道卖力插自己,全然不在意两位恶趣味的前辈。高潮后恢复了些体力,精心锻炼的腹肌有了用武之地,他在起起伏伏中抬起身子,抱住阿多的脖子,给了两位前辈一个长发散乱的后脑勺。
识趣的两人也不打算继续妨碍后辈了,敬人晚点还要处理文件,红郎也有一堆缝纫的委托还没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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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郎替敬人穿好衣服——敬人只是稍作反抗然后乖乖就范——然后关好练习室的门,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感受到后穴中的肉棒涨到了极限,飒马吻上阿多的耳垂,低声请求说:“射在里面好不好?”
在无限接近高潮的时候,阿多停止了动作,也耐下性子回吻飒马,说:“精液留在里面不卫生,这题考过。”
“唔……我搞不懂阿多尼斯殿下,究竟是不是故意考砸了。”
——你是我要小心对待的人,就像你会小心对待我一样。你我是平等的,没有哪方是卑微的。
阿多躺在洒满落日余晖的练习室地板上,抱着怀中的飒马道:“我该怎么跟你说这些呢?”
“嗯?”飒马吃饱喝足后慵懒地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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