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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木板已经开始地动山摇。
随之而来还有从缝隙里钻过来的喘息和尖叫,男人哼哧哼哧地发力好像上槽的猪,女人则呻吟地好像脚后跟踩了螺丝钉:“好大啊老公,唔,啊!插得我好爽啊,骚逼都要被捅坏了。”
“淫娃,荡妇,贱货,母狗”不绝于耳。
宋佳怡脸颊好像炸开两抹名为水粉胭脂的炸弹,她这辈子第一次来蹦迪,哪里知道酒吧的卫生间竟然是可以这么胡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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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下想大声呵斥,可是隔壁一对低俗男女好像上了发条,污言秽语讲得不带重样,不停在刷新她对脏字儿的认知。
小鼻尖儿急促地翕动,连睫毛都在轻颤,宋佳怡舌头在嘴里磕磕绊绊,在白杨的注视下竭尽全力想要挣回点儿面子。
可是她脸上的微表情早都漏了怯,白杨反倒是很谄媚地用指尖帮她拨开了耳畔的濡湿的碎发,一双明亮的眼眸聚集着摄魂的力量,用堪称诱哄的神色望着她轻声讲:“甭羡慕,雷声大雨点儿小啊,我的活儿百分百比他好多了。”
绝对是因为醉酒的精神不济,再加上如此糟糕的活春宫环境下,宋佳怡才会顺着他的水亮虹膜下视线的牵引,看向他的胯下。
宽松的工装裤照理来说显不出什么形状,可是被他稍微用白净的长指当做卡尺那么一量,那根可观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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