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狗吗?
白杨在十米之外的距离瞅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眉眼都软成了一潭化冰的雪水。
他做对的事心会慌,可做错的事心又会被刺,尤其是刚才宋佳怡跑出门,这痛劲儿就牵引着他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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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可是宋佳怡怎么连同他生气都是个哑炮儿呢?
她在楼道里默默流泪,他就在一层之上紧紧咬着槽牙。
每走一层,他就劝自己重新上楼,现在最好的结果不外乎是答应津哥的条件,以后等他能有了那个本事,再找回他的软肋。
可是一层一层那么走下去,他脚步就是停不了。
十七层确实够高的,高到白杨终于还是对她的眼泪妥协。
她跟他生着气,他觉得自己一晚上可能都熬不过去。
“哦,”拖了一句懒洋洋的长音,白杨才叹口气认了自己的命:“没生气干嘛一直哭。鞋都要掉了。你光着半只脚不冷吗?”
本该在听筒里的声线逐渐趋于环绕,宋佳怡还在小心地擦着脸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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