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消失殆尽。
就像谈迁,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写了二十几年的书,忽然被贼偷了,内心悲愤,无以复加。他却能奋起而重撰《国榷》。
不知道,顾景予还是不是她能再追的了。
安柔很确定的是,她还喜欢顾景予。
不然,她不会与他重逢时,立即认出他来。
不然,她不会向徐叶叶打听他的事。
不然,她今上午,不会主动朝他走去,与他共用早餐。
许多个午夜,梦见顾景予把她抱在怀里,揉她头发,捏她耳朵,说着不着调的情话。
然而梦醒,又是天各一方,谁也见不着谁。
她不敢哭,怕相思泄出,一发不可收拾。
可他一回来,这道自己筑的堡垒,便守不住了。
最初,不也是安柔自己,主动的吗?
她像是从高一遇见顾景予起,慢慢地,埋了一生的伏笔,终于在今日得以窥见。
现在的安柔,却有些瞻前顾后,想向前多走几步,又怕自作多情:也许人顾景予只把你当老朋友,压根没有复合的意思呢?
可那束玫瑰,是该送给前任的吗?
心里有两个小人打着太极,你不让我,我不服你,造成现在安柔进退维谷的现状。
————————————————
写小剧场太快落了,我都不想写正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