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冬天时,徐鸿老婆华梦也怀了,刚好两人作伴。
一开始,华梦也没察觉,为着工作东奔西跑,有天作呕,以为吃坏了肚子,又实在难忍,便去检查。一检查便是一个月的身子。
这可是头胎,又是心爱的妻子,徐鸿说什么也不同意她再上班,没奈何,与安柔一起守“空闺”。
说是一起,不过各看各的书。
书柜已经满了,小说、散文、专业类的书……安柔看得下的书,应有尽有。顾景予是费了心挑的。华梦毫不客气地拔出一本,往榻榻米一蜷,又是一个白天——这榻榻米是徐鸿送来的,一天之后,又担心不够软,送来几个抱枕。
顾景予不甘落后,安柔不便,他就将她包成了球,搁榻榻米里,中午再抱出来,放腿上,喂着喝汤——这俩男人“妻癌”晚期无疑了。
顾景予家成了徐鸿夫妻二人的常居地,连安柔母亲都会亲切地喊华梦:“梦梦,来,一块喝汤。”
十二月份,水仙花谢了,顾景予惋惜了好久。惋惜的是,安柔唇上不复再有水仙花香。
而安柔肚子大了,沐浴时,弯腰不便,顾景予说要买浴缸,安柔母亲反对:“浴室统共那么点大,再来个浴缸,更转不开身了。再说了,那东西溜滑,摔了可怎么办。”
老婆母亲大人发话,只能作罢。
两人一块进浴室,顾景予穿得整整齐齐,安柔还好奇:“你洗澡不脱衣服的呀?”
顾景予咬牙切齿:“那你就别想洗了。”
安柔歪着脑袋,朝他柔柔地笑。
顾景予如何受得了这笑,差点没忍住,不管不顾地把她一顿“收拾”。
放出热水,他拿起香皂,慢慢地替她搽。
安柔母亲不知从哪儿看来,说沐浴露化学成分太多,对婴儿不好,坚持用植物香皂。
香皂清香满怀,滑溜溜的一块,从她的胸口一路滑下去,安柔呼吸加快。
顾景予半蹲在她身前,水从莲蓬洒落,如六月的梅雨,沾湿他的袖口、裤腿、衣襟。总之,能湿的,没几处干的。
他一只手握香皂,另一只按在她私处,抚来摸去,偶尔还探入。
安柔示弱:“老公,你别弄了……我受不了……”
他抬头,也冲她笑,柔和中又带着邪。亦正亦邪,最是惑人。
她想起医生的话:“五个月后,如果你们要行床事,不可太激烈。要我说,你们年轻人啊,热血方刚的,是吧,有点夫妻生活挺正常,彻底禁欲十个月肯定行不通。但切记,要节制,要节制。小姑娘,你别脸红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