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梦点头,又有点好奇:“那他还没女朋友?”
徐鸿半慌半凶地说:“你别打他主意啊。我跟你说,他看着板儿正,其实焉坏焉坏的。”
她笑。那个时候,她心里已经有徐鸿的影子了。
徐鸿那天激动,他便吻了她。
这是她的初吻。
顾景予看见苗头时,就转身了。
徐鸿没什么技巧,就是咬,吮。华梦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华梦在广东待的前两年还不适应,冬天也会生冻疮。
她以前很注意皮肤的保湿,后来和他在一起,却随性了很多。反正他也是个活得大喇喇的人。
但她生冻疮,又痒,又痛,还难看。徐鸿就急的团团转,到处找人问治冻疮的好药。
那几天是那年最冷的几天,他献宝似的捧来药,脸被寒风吹得通红。
她揭开盖子,白色的药膏泛着淡淡的清香。
他说:“这药特好,你每天涂点儿,过两天就能好。”
然后他又骑着单车,叮铃铃地驶远。
那个时候,她就像最普通的大学生谈恋爱一样,坐在他单车后座上,吹着风,听他唱走了调的歌。
他用了所有闲暇时间来陪她。
华梦很庆幸没错过他。
日子过得再普通,也能品出甜味来。
后来徐鸿跟着顾景予,生意做大,他借了顾景予点钱,又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付了台奔驰的首付。
驾照考得太久,他练了几天,才敢驱车去接华梦。
华梦当时骇了一跳:“你去抢劫了吧?买台这么好的车干嘛?”
徐鸿挠头一笑:“没,按揭买的。我觉得你人好,也得配台好车。”
华梦说不出话来,就亲了他一下。
徐鸿也很满足,即便华梦不会说“我爱你”,即便她不会全心全意地将自己交给他,但她能主动吻他一下,他就很满足。
*
过年华梦要回老家,徐鸿开车回桐阳。
在服务站的时候,顾景予下车抽烟。徐鸿不抽,他说,读书时的男生抽烟要么是为了装帅,要么是叛逆,恰好,他够帅,也过了叛逆期,就没抽。顾景予是想他的前女友,才抽。
见华梦还在睡,徐鸿便没拔车钥匙,跟顾景予一起下车。
为了透气,开了一线车窗,他们讲话的声音和烟,顺风飘进来。
华梦只是困,但听得进外界的声音。
徐鸿问:“难得回去一趟,你要不要见她?”
顾景予兀自抽着烟,没作声。
徐鸿气急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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