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就大肆举办宴会,只为了驱散他死后的冷清余寂!
安铀心疼得厉害,擦了擦眼泪:“娘娘,您不要多想,皇上心中肯定是有殿下的,这、这大兴宴会,也定然是受了旁人怂恿蛊惑!”
安铀无法,哪怕自己说得没有底气,可为了安慰娘娘,她不得不这么说,不然,她的娘娘和小殿下得多可怜呀!
那可是荣光数年的皇长孙,是当今长子!尊贵无比,可如今,尸骨未寒,这满后宫,除了凝华宫,竟无人再记得他!
旁人蛊惑?
淑妃许久未曾好好梳洗打扮过,发髻未戴簪子,青丝凌乱,可她尚过及笄就名满京城,饶是未施粉黛,也胜过旁人浓妆艳抹三分,艳丽极色。
她唇色微涩,抓紧了楹窗栏杆,手背上青筋微凸,淑妃一字一句道:
“姜、韵!”
话中厉色恨意遮掩不住,安铀心中微寒,堪堪垂首。
但七巧节一事本就是晗妃提议出来的,即使皇上没有说明,但是近段时间,皇上一进宫就往承禧宫跑,忽然冒出要大办七巧节,往年可从未见皇上重视过七巧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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