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被放过了,男人依旧还是抱着他泡在浴桶里,两人并没有交流。
这次浴桶里面不是热水,而是热牛奶。
男主和他的性事中确实基本很难有对话,他是因为感觉男主把他当炮友,至于男主怎么想他也不知道,不过男主的想法其实已经通过行动表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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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让他走,就算是奴役期过了。
这样的男主他不敢惹,万一对方一个不高兴就把他砍了,他只能更亏。
他还是被抱着回到了易家,但是两人做爱的地方也由他的房间转移到了男主的房间,这让曲曲有点抗拒,他觉得在男主房间做,似乎就能窥见男主的某些不可告人的想法了,那种之前被他一否而过的荒谬想法。
他的抗拒则是引来了男主更为强势地压制,他抵挡不住男主的动作,在他平常研墨的地方被男主研了一次又一次白色墨水,在男主榻上崩溃的射脏了各个角落,被处理掉的床铺越来越多,他很难想象易家上下对他是什么看法。
不知道是哪一天,易家被突然点亮了红,他也被特意穿上红色的新娘服,被强制性地走完了全程,他甚至不知道跟他一起拜堂的人是谁,他盖着的红布被人挑起,男主穿着新郎服站在他面前。
“我想好了,我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你是不是人类,我都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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