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用找到的已经洗干净的碗装了些牛乳,撕下半块面包,勉强算作晚餐饱腹。
学会独自生活和好好照顾自己,并不比战斗轻松简单。房间里的灯大部分都已经坏掉,在最后一湮暮色从窗柩褪去,夜色如潮水般漫过天际,零碎的星子和一轮明亮的弯月相辉映,纲吉所在的这座审神者居所便只剩下黑暗。
将喝干净了牛乳的碗用水泡过,放在水池,吞咽艰难的将最后一口面包吃下。
纲吉摸着黑上楼,卧房里有一盏小台灯通电后还能用,他跑去打开,然后坐在铺陈好的被褥上,静静望着黑暗中的昏黄光亮。倦怠和疲累混杂着困意就是这时涌上的,让他被泪水濡湿的细长繁密的眼睫轻颤,眼睛忍不住的阖上。忍着突然铺天盖地袭来的睡意将衣服换成睡衣,然后钻进散发着腐木潮湿气息的被褥中,嗅得到榻榻米上散发的抹布的酸臭味道
和家里温暖干燥,永远带着母亲身上香甜味道的床单不一样。纲吉这样一一比较着,眼角和鼻腔一算,又涌上热辣辣的泪意。他闭上眼睛,忍住了。哭泣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他很清楚。
[一定要努力回去。]
[要快点回去。]
他咬着牙沉沉睡去,因为之前带走大半体力和精神的哭泣而轻易的滑入黑甜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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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用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家里,卧房的挂着帘布的窗户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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