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哭唧唧神态舒展成了一种毫不介意的坦然若素。
谢谢谢。
他是笑着致谢的。
用喉咙的声带震颤发音也变得十分奇怪且痒痒,纲吉对「时隔多年才再见到」,从而生出些疏离和陌意的狱寺和山本短促地道了声谢,因为喉咙发痒而没能说出更多的话,便开始咳嗽起来。咳嗽震动声带与喉管,使得痒意加重,也使得他脸上的奇异笑弧止不下来。
十代目?狱寺为他的笑容感到困惑不解。
亦或者此刻在场的,无论是跟他生死与共过的彭哥列的伙伴们,还是尊他敬他奉他为主的刀剑付丧神们都不懂沢田纲吉在因为什么而发笑。这并不奇怪,是值得通融的。毕竟对他们来说不过半天不见的一觉,对沢田纲吉却是十六年。时间割裂了他们原本的亲密无间。
大家眼中的疑惑茫然都是可见的。
知晓伙伴们和刀剑付丧神们不知该从何问起的问题的答案的沢田纲吉并没有顾得上在这时向大家解疑,他手指在狱寺君和山本的手臂轻轻点了两下,示意自己要站起来。于是两位守护者便一同施力,协助着他站了起身。这是一刻非常微妙的默契。因为在这简单举动中,沢田纲吉便将主导权全部掌握,细枝末节处的首领气势淋漓尽致,渲染了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
无声无息间,客厅里便成了以沢田纲吉为核心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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