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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身将人按到墙前,季源霖低下头,轻轻亲吻成熙的额头。
“衣服脱了。”成熙的耳畔响起他低沉的命令,“摆好姿势,去床上等我。”
也就是在刚才,季源霖突然意识到,从当初迈出那一步开始,一切都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他是,成熙也是。
窗帘紧闭,一切陷入了黑暗,房间内除了交织着的喘|息与衣料的摩擦声,没有任何别的动静。
时添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就在他们结婚的当晚,隔着一道墙,他和他的情人在隔壁的房间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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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开发区,达诺菲集团亚太区总部。
走进总裁办公室时,秘书看到老板坐在办公桌前,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聆听电话里销售总监的每日例行汇报。
虽然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他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一些和平时不同的细节。
比如,老板胸前的领带还是昨天那根深灰色的,连续两天用同一根领带,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
再比如,老板正在喝的黑咖啡里,好像一点糖都没有加。
至于他为什么能看出来,是因为老板每次喝咖啡的时候都会眉头紧蹙,像是在喝什么要人命的毒药。但即使这样,老板还是每次都一定要倒进去两包糖。
而今天,老板喝黑咖的时候神情要比平时自然不少,几口杯子便已经见了底,仿佛这才是他能够正常接受的甜度。
听到他的脚步声,老板从办公桌前微微抬起眼:“有事?”
他是老板的私人秘书,和董秘不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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