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手腕。
“等等!”
祝遥匆匆走到祁宣面前,强迫对方看着他的眼睛:“我就在这里,还需要什么抑制剂?”
说着,祝遥就要抬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却被祁宣制止了他的动作。
“别,”祁宣的皮肤更烫了,“乖,听话。”
s级alpha的易感期究竟有多可怕,没有人比祁宣更清楚,那将是一场野兽般的占有与掠夺。
alpha的本能会吞噬他所有的理智,只会一遍又一遍在自己的omega身上打下烙印,并且不会容许对方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将omega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他不想伤害到祝遥,哪怕只有极其微弱的可能,他也不愿这种可能性出现。
“我的易感期太可怕,会伤害到你。”
可祝遥却没有半分退缩的意思:“我不怕!”
“祁宣,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你在帮我,这次我也想帮你,哪怕只是一点点,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祝遥眼尾渐渐泛上了红,他努力撑开衣领,撕掉阻隔贴,低头将腺体完完整整地递到祁宣眼前。
“宝贝,咬我,我愿意成为你的所有物……”
此话一出,祁宣脑子里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裂,乌木香信息素爆炸般倾泻而出,将omega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只剩下犬齿刺破腺体的闷哼和不断交错的急促呼吸。
窗外明月高悬,屋内一室旖旎,从天黑到天亮,灯始终亮着,只剩下两个交错的身影不断浮浮沉沉不停歇……
翌日正午,炽阳高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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