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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清无奈地笑了下,点了头。
大伯说江昀清的画好不是吹嘘。用块堆叠出色,用直线切出来圆。他的色彩很大胆,但画出来的效果特别棒,色感和造型一看就是打型的老行家。
任远在旁边连连称赞。陆闻川是个外行,看了一会儿除了好也看不出别的什么,便转过目光去看江昀清。
江昀清画画的时候总爱皱着眉头,眉心轻轻聚起,看上去无比认真专注。
从这一点上来看,他应当是个工作起来效率非常高,并且非常投入的人,如果在自己擅长的领域继续做下去,理应会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前景。
陆闻川不由得想起当初在车上聊起对方工作时,对方那不冷不热的态度。
那时候,他问起对方要在这边待到什么时候,对方说没有计划,那他自然而然就会问起对方的工作假期,然而江昀清却对他说,自己来之前已经辞职了。
陆闻川当时并没有太过惊讶,这年头换工作比换衣服还勤的人比比皆是,他在民宿经常能遇到工作不顺心,辞职过来旅游的人。
但他直觉江昀清应该不是那种随意的脾气。
“心情不好,做不下去了。”
这是当时江昀清给他的答案。
不知道是不是盯的时间太久,江昀清察觉到他的视线,顿笔瞥了过来。
短暂地对视过后,陆闻川一惊,立马别开目光,有些心虚地重新看向画上。
他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这幅画已经完成了大半,整幅画呈暖色调,大伯和蔼的笑容栩栩如生。背景上还有只停驻的蝴蝶,翅膀黑白,后翅还带着明显的尾突。
陆闻川觉得这很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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