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路况,随口回答说:“不是,大伯自己酿的。”
江昀清点点头,等拐上主路,又听到陆闻川继续说:“前两年的确是我自己在酿,但后面因为回来得比较少了,大伯又很好这一口,所以就自己买了酒曲摸索着学会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江昀清安安分分地坐在副驾驶上,平静地注视着面前仪表台上正在冲他摇头的吉祥果摆件,“就是想起来,上次来南清问大伯要过酒喝,喝完以后觉得不错,就想买几瓶回去,但大伯说市面上买不到,是老板自己酿的。”
江昀清大概不是那种能外向到问人要酒喝的人,陆闻川直觉这段回忆肯定跟对方那位过世两年的前任有关。
但他没有多问,或许是因为江昀清平常说话的语调过于单一,他头一回听到对方讲述回忆时用这种近似于轻松的语气,所以不忍心打破。
陆闻川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大伯这酒是用白酒泡的,度数要高很多,也没那么甜,等回青城拿给你尝尝。”
江昀清再次对他说了“谢谢”,语气平平,又恢复到了陆闻川认知里单一的状态。
陆闻川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他觉得江昀清的那位前任或许对江昀清是真的很不错,以至于江昀清只有在提到和对方有关的事或回忆时,情绪上才会产生些许的波动。
这一点只有真情实意的爱才能催化,但凡掺杂进任何杂质都不会产生这种效果。
陆闻川没再说话。他忽然不太想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了,更不想在两个人的空间里江昀清一个人闷着想太多。
于是他抬手关上了车窗,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将车内空调调到一个合适的温度,保持着氛围的安静。
没一会儿,江昀清睡着了。
今天天气依然不怎么样,陆闻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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