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型跟年晓米说:让你看笑话了。
年晓米摇头道:这哪里是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说着把矿泉水倒在干净的纱布上,继续之前被打断的事。
沈嘉文抿了抿嘴,抬手握住他的手,在他湿润的指尖上轻轻吻了一下。
再后来年晓米就学乖了。他把沈嘉文的病床帘子拉起来,自己在外头守着。有人过来,就说沈嘉文刚手术完很虚,已经休息了。知趣的人会寒暄几句,留下东西离开。也有少数不知趣的会没完没了地磨叽,年晓米就硬着头皮应对,一来二去,慢慢也摸出些门路,不像最初那样不知所措了。
李秋生过来的时候,他刚应付完一个拿话左右试探的供货商,喉咙里干得直冒火。眼瞅着又是一个,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李秋生见过他几次,难得这回很和善地笑了笑:嘉文怎么样了?
年晓米说还好,睡下了。
对方大步流星地绕过他,年晓米匆忙想去阻拦:真睡了,有话出去说吧。
壮硕的男人横了他一眼,一把拉开帘子,沈嘉文睁开眼睛笑了一下,眼神很亮。
这可是那叫什么来着,对,挟天子以令诸侯了。行啦,我就说几句话,累不着他。
年晓米不情不愿地看着沈嘉文,男人安抚地笑了一下,示意他不要紧。
觑见年晓米出去了,李秋生敛了笑,神色复杂:拿你看得很重么。回过头来看见沈嘉文的眼神,骂道: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啊,让一个小穿孔撂炕上了。到底怎么样,严不严重?
沈嘉文摇摇头,示意他一周就能出院。
李秋生这才放下心来:早跟你说,那帮瘪犊子就是个扯蛋,你和老赵偏不信,非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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