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看着一个头发上全是油的胖子攥着沈嘉文的手,脸上堆着笑:沈老板呐,不是我说你,这做人呢,还是不要太拼,太倔。吃亏的是你自己。你看看,这就上眼药了吧?这得养上多久啊啧啧
年晓米站在旁边,简直想把引流瓶的东西冲着这人的脑袋浇上去。
胖子说着说着,突然攥着沈嘉文的手恳切地摇晃起来。
年晓米一惊,赶紧去握那人的手腕,可还是晚了一步,滚针了。
胖子赶紧站起来:不好意思啊,不要意思。
年晓米觉得自己没从对方脸上看出一点不好意思来。
他生气了:您不知道他打着点滴么!这么不小心!我看您今天还是先回去吧,我哥需要休息了。
说罢也不看对方的脸色,按铃叫护士来换针。
胖子讪笑两声,跟沈嘉文道别。出门时却飘出来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自己什么身份都搞不清楚
沈嘉文耳朵尖,听了个清清楚楚,他扭头看年晓米,年晓米没听见那人的话,但脸上还是有点愤愤的:什么人啊那是说什么探病,纯粹就是捣乱。
岂料还有更大的乱子在后头。
他拿湿纱布给沈嘉文润嘴的时候,病房门口一阵骚动,一个不认识的老太太领着一帮男男女女呼天抢地地冲进来:文文啊!文文,你怎么得了这么个病啊
年晓米目瞪口呆,赶忙阻拦:诶你们干什么余光瞧见了沈嘉文那位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堂哥,一愣之下,就被一群人挤开了。
来的老太太不是别人,正是沈嘉文的大娘。
只见老太太情真意切地哭道:要不是你二嫂的朋友提起来,我都不知道你成这样了年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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