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年晓米声音低得像蚊子:什么保证?
咱俩之间,有话直说。起码在非得要钻牛角尖的时候,跟我打个招呼。
年晓米伸手摸了摸他肚子上的疤痕,忍着满脸的羞意,飞快地瞥了他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于是心结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解开了。
年晓米有时候会觉得,沈嘉文很神奇,除了爱人,大概还可以兼职心理医生之类的角色。男人心宽,并且总是试图把这份宽心传递给他,尽管所用的方式总是那么出人意表。
可惜还没等他细细品味,加班季又到来了。
今年的加班很不寻常。老板谈下来一个大项目,从所里抽调人员,组成了一个足有二十人的项目组,这二十人中就有年晓米一个。
原本以他的资历,做这样的项目可能有点不够格,但是老板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组里安排的人员是清一色的男同志。
有人问原因,老板脸色冷淡:抗折腾。
抱着文件路过的年晓米听了这么一耳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上市的国企,审计环境的复杂程度可想而知。原本参与招标的事务所里,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远比他们这一家有实力,但是谁也没想到最后这个大馅饼会落在他们头上,这其中很有些耐人寻味的地方。
项目是老板谈的,谈下来以后殊无喜悦,光是亲自培训就做了好一段时间。年晓米本来是个心里不挂事的人,也连带着被弄得紧张起来。
前期的筹划有老板亲自顶着,一切还算顺利。等大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信心满满地开始的时候,才发现,馅饼大归大,啃起来却实在是痛苦。
二十个人里,除去项目合伙人和经理,余下的人被编成六组,一组一个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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