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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往市区里赶的时候,路过小学附近的早市。年晓米匆匆跑下去,买了几只五彩葫芦和花篮,淇淇扒着车窗,满脸都是我要下去玩的神色。
年晓米把小扫帚挂在他脖子上,又把五彩线给他从头到脚绑好。到了学校,小东西恋恋不舍地下车去,冲两个大人比划着,声音糯糯地:老师说,今天三点放学。
沈嘉文点点头:记着了,快进去吧,要迟到了。
沈嘉文点点头:记着了,快进去吧,要迟到了。
正要发动车子,年晓米忽然开口,你等一下。说着就把剩下的五彩线往沈嘉文手上绑。沈嘉文躲了躲:我不带这个,大人带这个做什么。年晓米说剩下多可惜,明年又不能用。你这两年身体老不好,带这个能祛病,雨天随水冲走,人就一年没病没灾。说着就毫不客气地把人给绑了。
沈嘉文颇为无奈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身体不好了,就那么一回。平时一年到头连个感冒都见不到,你看看你自己末了又想起什么,恶狠狠地威胁:再生病就让你辞职,说什么都没有用。
年晓米看看四下没人,红着脸在他唇角亲了一下:知道了,别啰嗦。
沈嘉文神情复杂地看着年晓米:行啊,长进了。
年晓米假装自己不存在。
沈嘉文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才不甘不愿地发动了车子。
送年晓米到公司门口的时候,时间还早。沈嘉文隔着车窗看他清瘦的背影,有些心疼,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平心而论,他是真的想让年晓米把这份工作辞掉。方致远的老婆心太狠,交情再好,也能毫不留情地往死里使唤人。他知道事务所的风气都是这样的,却还是没办法忍受年晓米遭这种罪。要不是年晓米一再保证两年后不会再这么辛苦,他一定毫不客气地把人拖回家里锁起来。车流渐渐密集起来,他发动了车子,往店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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