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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把毯子披到身上,陆崇就回来了,还背起晕倒在外面的小助理一起上了车。
“你有仇家呀。”林雪河说。
他上半身裹着那张路易威登的经典印花毯,底色是深棕,包裹雪白的肌肤,显出某种如玉的光泽。
羊绒的柔软质地让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像是来度假。
陆崇一身泥土和草腥味,上衣被树枝勾破了好几道,发间还藏着树叶,从头到脚狼狈地站在他面前,头脑混乱。
“……林雪河?”他说。
林雪河挑眉,恍然想起他们还没正式见过面,于是施施然起身。
绒毯从他肩头滑落。他左手扶右胸,身体微微前躬,点头示意,甚至在陆崇面前转了一圈展示自己,才又自然地倚回沙发上。
“你该记住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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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坏了,司机也不省人事。陆崇打电话处理完事故现场,也从各种混乱中理清了思绪。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谢了。”
他长这么大时不时都会遇到类似的事,但从天上来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就算没有林雪河,他自己也会解决掉,但估计会耽误明天的拍摄,没这么快捷方便。
房车里有基础的医疗箱。他拎进酒店房间,对着镜子脱掉上衣,给自己身上的抓痕和刮伤随便涂了点碘酒消毒。
出来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又叫林雪河,“脚伸过来。”
林雪河没骨头似的窝在新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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