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必匆忙来接,朱培知惨白着一张脸,还未开口就噗通跪下了,额头触地,动情道:儿子不孝,让父亲担忧,儿子知道错了,此番外出游历方知素日里自己有多愚蠢有多无知,全靠父母庇佑,才能有锦衣玉食的生活。
朱必怔怔看着自己瘦了一大圈身上带着伤却变地完全不同的孩子,老泪纵横,颤抖着双手扶起朱培知,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擦着眼泪,又把白黎拉过来,上上下下地看:你这孩子,可有伤到哪里?
白黎咧嘴笑道:大人,您就不能盼我点好?
朱必嗔怒:臭小子,走,有事咱们回家说!
白黎先回了自己家洗漱一番,换了新衣,白晴提心吊胆了半个月,终于盼地两个弟弟爱人双双归来,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拉着他们问东问西。
休息半日,到了晚上,朱必就让人把白黎叫去吃饭,朱培知伤口没有好利索,不能吃腥,朱必一个劲地往白黎碗里夹肥美的鱼肉,朱培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却也只能干馋着。
饭吃到一半,兴致正浓,朱必拉着白黎的手说:有件事情想与你商量。
白黎连忙说:大人请讲。
朱必说:那日你受伤在我这里昏迷不醒,我与你云姨都很是心疼,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们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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