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双手搂住白黎的腰,让他靠自己更近一些,说:白小郎君竟如此奔放?
白黎:情难自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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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庭澜就这么拥着他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说:不和你闹,早些睡吧,明日要抄好多人的家呢。
白黎:......
我跟你说欢愉,你说什么抄家!
可是叶庭澜好似真的太疲惫,窝在白黎怀中片刻便呼吸绵长,沉沉入梦,白黎想到他这些日子的辛苦,又想着家都炸了,能睡个好觉也不容易,便爱怜地亲了亲叶庭澜的眼角,轻声说:好梦,改天再好好疼你,我的大美人,嘻嘻。
他自己何尝不是身心疲惫,赶路快一个月,又经历了大喜大悲,要再撑下去怕是要猝死,方才还说着风流话,头一沾枕头就立刻失去了意识。
叶庭澜这才睁开眼睛,为白黎掖了掖被脚,心说孩子是好孩子,情郎也是好情郎,就是年轻了点,总有些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不过没关系,他总会找到自己正确的床上道路的。
叶庭澜嘴角上扬,换了个姿势,把白黎拥入怀中,满足地睡去。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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