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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庭澜说:有蒲团,但是一动不动跪上一整天,再厚的蒲团又有什么用。
白黎抬头看他,只见叶庭澜望着门外,眼睛里笼罩着一层哀伤。他知道叶庭澜心情并不好,这几日吃的很少,也不爱说话。
白黎叹道:逝者已去,节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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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庭澜的眼神飘移到了空中,难过地说:我是在他膝下长大的,他待我如父,亲自教导我,我却在最后的时候那般逼迫他,想想就心中堵的慌。
白黎牵着他的手,他记得自己唯一一次见到皇帝,那老人是真的关心叶庭澜的,才会特地见一见他的情郎,如今不过一年,皇帝便驾崩了,要说此时谁最难过,怕不是后宫妃嫔,也不是皇子皇孙,而是一直心中有愧的叶庭澜。
白黎问道:他最后时候召你进宫,说了什么?
一滴清泪从叶庭澜的眼角落下,低声说:他说对不起,若是他早些为父亲正名,我们之间便不会有那么一出了。
更多的泪水从叶庭澜眼中夺眶而出,他颤抖着声音说:他弥留之际召我进宫,没有君臣之间的叮嘱,也没有任何遗诏,只是跟我说了对不起......
白黎头一次见他落泪,知他心中已是伤到极致,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他把叶庭澜搂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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