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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属于原金三爷的地方将车子停好,并且回到家里,柴军和风水师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观察律师。
在柴军和风水师现在所在的阳台上,可以清楚观察到整个住宅区的入口处的情况。除非那个律师可以开着车子从天而降,不然就别想逃过柴军和风水师的眼睛。同样,可以观察律师一举一动的柴军和风水师也可以轻易发现律师居住的地方。
风水师突然奇怪地问:“柴哥,你应该早就知道律师住在这个地方吧?那我们跑去跟踪他,还被他发现,算不算多此一举?”
柴军一怔,感觉风水师的嘴巴长得真有点多余。
这种事情在心里想想不就好,为什么非要说出来那么尴尬?
当然,要说多此一举,倒也不至于。
柴军想了想,半认真,半为扳回面子说:“我们去跟踪那个律师,至少知道了律师是一个车技高超的人,也知道他今天不需要和富豪见面,不是吗?我们从一开始去找律师,就是为了防止他今天要和富豪那边的人见面啊。”
风水师想了想,表面上没什么变化,暗地里则松一口气:“总算完回来。”
柴军和风水师在阳台上等了片刻,就看到那个律师开着车子回来,然后又亲眼看着他回家。可能是因为刚才被跟踪的缘故,律师回家时一直左顾右盼,仿佛担心又有新的跟踪者冒出来。
刚才被律师甩掉虽然很不爽,但是看到律师被吓得像是惊弓之鸟,柴军又松口气。
至少他不用因此觉得太丢人。
风水师望着律师居住的房子说:“柴哥,那个律师回来了,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要过去看看情况吗?当然,要过去的话只能你过去,我露面没有好处,而且有本事过去的人也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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