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她与秦牧野并没有直接的仇恨,甚至说秦牧野也是某些方面值得人敬佩的可怜人。
沉默了片刻,她还是将匕首收了回来。
只是看秦牧野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游移,又恶狠狠地冲他做了一个剜眼的手势。
秦牧野赶紧把目光收回。
这娘们虽然穿上了衣服,但数值实在太高了,被衣服勒着,反而更让人想入非非。
他摇了摇头,驱散心中杂念:“你还要杀我么?”
“你说呢?”
“但你没有动手,是不是觉得我还能抢救?”
“…”
白玉玑觉得这个人说话很气人,但偏偏切中了要害。
如果只是挑动叛乱,以秦开疆在安南的根基,至少能做到雄踞一方,即便在混乱中,也不是寻常高手有资格刺杀的。
所以,养蛊很关键。
可她也清楚,秦牧野这么说,不过是缓兵之计。
而且自己亲手配置的药,都没办法让他支棱起来,足以说明他身体已经亏空得不像话了。自己虽然有调养的方法,但本源伤成了这样,即便花费大量钱财购置名药,也未必能够成功。
这么多钱,自己可负担不起。
所以说,怎么办?
放弃养蛊,直接杀了他?
秦牧野见她脸色阴晴不定,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她正在纠结要不要杀自己。
现在忽悠她送自己回京,火候还没到。
得再泼一瓢油:“白姑娘,我觉得有人想害你!”
白玉玑纤眉一拧:“你还想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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