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悝哑口无言:“…”
他能怎么解释?
相府的侍女那么多,他也没想到,服侍秦牧野的侍女恰好是被收买的那个。
最要命的是,这侍女是相府的家养婢,甚至都找不到理由解释她被收买了。
真是黄泥巴烂裤裆…
沈津忍不住道:“我要真的想对秦牧野不利,为什么他现在还能站在…”
“啪!”
沈悝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怒得太阳穴青筋暴起:“混账!闭嘴!”
“爹!”
沈津委屈得很,可看老父亲如野兽一般凶狠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他是家中幼子,上面只有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兄长,所以从小就受尽宠爱。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老父亲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
难道这件事情,连神通广大的老父亲都摆不平了?
他有些害怕了。
李弘淡淡一笑,不急不慢道:“沈卿,你觉得此事内里可有玄机?”
沈悝赶紧拜下:“陛下!老臣身上嫌疑尚未洗脱,也无自证清白的法子,理应少些言语。只是此事关乎老臣清白,也关乎将相和气,所以老臣斗胆猜测,京中有一双无形之手在挑弄是非,意欲激化沈家与秦家的矛盾…”
秦延瑛鼻子都要气歪了:“得了吧!沈家和秦家的矛盾还需外人激化?你赶紧回家带着一家老小自杀,两家之间什么矛盾都没有了!”
李弘的声音略带埋怨:“延瑛!”
秦延瑛赶紧住嘴,她从小就跟在李弘和秦开疆屁股后面混,这个皇帝在她心中与兄长无异,虽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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